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土銀/高桂/沖神

設定如下

坂田銀時,律師,法庭上的常勝軍

土方十四郎,檢察官,坂田律師在法庭上的對手

沖田總悟,檢事官,土方的助手,經常扯他後腿

新八,萬事屋法律事務所助理

神樂,法律系大學生,在萬事屋事務所打工兼實習,常偷吃辦公室的點心

 

高杉集團,有錢有勢,董事長非常年輕,似乎喜歡穿女裝的男秘書

請小心服用

「宣判,被告無罪當庭開釋!」隨著法官的落鎚聲,又是一件案子的結束。

「啊啦,這次你又輸了呢,前輩。」總悟雙手一攤的說

「檢事官,當事人的家屬都在旁邊請你注意你的口氣。」檢察官不爽的重咳一聲,看著被告方的辯護人一臉得意的走過來。

「不好意思,這次又承讓了,土方檢察官。」

「哼。」

「恭喜你了,坂田律師。」總悟搶在土方前面跟坂田律師握手,「今天又是一場精采的辯論,你讓土方這個笨蛋徹底啞口無言實在是讓我看得非常過癮。」

「喂,總悟你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啊,混帳東西!」土方差點沒在人潮尚未徹底散去的法庭外走廊大聲吼出來,一旁都是來觀看剛剛開庭的人。

「是檢事官喔,前輩,在法院說要用職位和輩分來稱呼的啊。」總悟一抹邪笑的看著土方氣呼呼的臉。

「是你剛剛先叫我笨蛋的啊!」

「唉,土方檢察官你都幾歲了,怎麼還像小孩子一樣跟學弟鬥嘴呢。」坂田律師推了一下眼鏡,「事務所有個客戶跟我約20分鐘之後要諮詢,先失陪啦。」

      說完坂田律師一邊俐落的脫下律師袍一邊快速的離開法院走廊。

「那個…檢察官,你剛剛是盯著律師的屁股看嗎?」

「你在說什麼鬼?!回去了啦!還有走私黑槍的案子等著我們去辦。」

§

「嗯…..這個案子可就有趣了…..」坐在諮詢室的坂田律師拿著卷宗,眼睛卻落在穿著短裙的……男客戶身上,「你說你是被告的秘書?」

「不是秘書,是桂。」坐在對面的委託人正色說

「不是啦,我說你是高杉集團會長的秘書?」

「不是秘書,是桂。而且會長已經過世了,委託的是新任董事長晉助少爺。有關於詳細情形,董事長希望律師能親自到公司找他詳談。」

§

「高杉集團嗎?」

「從他們老會長還在的時候就一直有傳聞說他們是黑道,但是都找不著明確的證據,不過最近查到一批走私的槍械疑似和他們集團的人有關。」松平檢察總長叼著菸說

「可是老爹,高杉集團的勢力這麼囂張,要辦他們可能──如果只有土方一個人就算了,整個檢察署惹上麻煩就糟了喔。」總悟甩著他的工作識別證說

「只有我一個人是什麼意思啊?」土方白了總悟一眼

「所以十四,我把整個檢察署都賭在你身上了啊。」松平意味深長的說完後走出會議室。總悟拍了拍土方的肩膀

「前輩,你如果因為惡勢力丟官的話,你檢查官的辦公桌我會照顧好的。」

「你少囉唆,這種事不會光牽連我一個人,你不想辦的話這次就不要跟我。」

§

「律師,高杉的案子你真的要接嗎?」律師助理之一的新八說,「其實他們是黑幫大家都心知肚明,只是靠著老會長的人脈和權力壓住而已,現在他們失勢的時候也到了,這場官司很難打的說。」

「阿八,我不是光只會接打得贏的官司,你知道的吧。」

「能夠顛覆是非和能賺到很多錢的優先吧,律師?」坐在旁邊一邊偷吃零食一邊幫忙打字的工讀生神樂說。

「哈哈,這樣說也沒錯啦。法律這一行不就是這樣嗎?我先去見一見那個黑幫老大的兒子。」坂田律師看著門口的鏡子調整了一下領帶,「出門囉,還有神樂不要偷吃我藏在辦公室的pocky,要吃的話把草苺口味的留下來。」


Doing something ridiculous
「坂田律師請坐。」

     穿得跟女秘書無異的桂在坂田律師面前放下咖啡,再這樣一個昏暗的辦公室,身旁站著黑色西裝和戴墨鏡的人馬,其中還看得出來衣襟裡有藏著槍。

     坂田律師開口道:「我說,這樣開宗明義的擺出大陣仗,是告訴我打不贏官司就出不了門的意思嗎,董事長?」

     坐在大辦公桌的高杉輕笑了一聲,說:「律師你想像力太好了,我的助手們只是碰巧都很喜歡星際戰警而已。」

「那董事長你呢,帶著白色眼罩是喜歡哪部動畫的女主角啊?」

「那個….我有訂做一套六花的制服喔。」一旁的桂試探性的說


Doing something sweet
「今天就開庭就到此為止,本案隔日再審!」法官宣佈,結束了土方檢察官和坂田律師的激烈的辯論,等到人潮都散去後。

「坂田,你怎麼還不走?」土方看到坂田律師坐在法院門口,一臉疲倦

「那你怎麼還不回檢察署呢,土方檢察官?」坂田律師站起來,擺出他平常傲慢的樣子,只見土方走近向他遞出了一個紙盒。

「草莓果醬甜甜圈。」土方不等坂田律師開口先說,「當年我們畢業的時候約好的,銀時,如果你輸給我的話我就要請客。」

「混帳東西,都還沒宣判,你怎麼知道我輸了呢。」銀時不爽的說,但手卻接下紙盒並拿出一個咬了一口,「欸,這家不是要排很久嗎?」

「所以你已經在門口坐了快半個小時啦,本來我還想送去事務所的呢。」

「唉,真是討厭,」銀時不爽的深呼吸,「我那個時候到底是哪根筋不對勁才做了那種約定啊。」

 

Doing something hot

「欸?!高杉晉助潛逃?」新八差點沒把手上的咖啡打翻

「是今天清晨我們得到的消息,看樣子是知道自己大勢已去,決定要連夜逃出這個國家了。」

      總悟坐在律師事務所的辦公桌上輕啜著咖啡,來上班的神樂一走進辦公室,臉上立刻堆起殺氣。

「檢察署的敵人不准進事務所喔!」她把裝著厚重法律書籍的背包用力甩到總悟身上才讓他從桌上下來。

「我今天來才不是以對手的身分勒,這東西是我剛剛在蒐集現場的時候從高杉的保險箱裡偷偷拿來的,」總悟拿出一封給坂田律師的信,「是我在偵查組發現這封信之前先把它藏起來,看來高杉那傢伙是有私事對坂田律師──啊不對──對銀時前輩說。」

「沖田檢事官,你這樣私藏證物不會怎樣嗎?」新八問

「只要不被抓到就不會怎樣,但是這封信公開的話,會讓銀時前輩在業界被貼上和黑道有往來的標籤,這樣對他也不好吧。我可不希望這種事情發生在法律系同窗前輩的身上,」總悟說,轉頭望著怒目啃早餐的神樂,「欸,我說工讀生女孩,你現在是哪間大學的啊?」

「關你屁事!」神樂說,「你信放在律師桌上就趕快滾回檢察署啦!」

「今天搜查結束後就只剩警察最忙啦,」總悟又坐回辦公桌上,「土方也休假了,我想今天銀時前輩應該也不會進辦公室了吧。」

「為什麼?」

§

「啊,好久沒來你這裡了呢。」土方看著窗外,慢慢呼出一口菸,「喂,銀時?你有在聽嗎?還在睡啊?」

「你好吵喔!」銀時懶洋洋的把被子拉到頭頂

「你是因為最近在辦高杉集團的案子常常熬夜嗎?」

「大概是年紀大了,做這檔事變得格外消耗體力吧。」銀時慵懶的聲音從棉被裡冒出來,「那封信被總一郎那小子拿去哪了啊?」

「大概是拿給你辦公室的小傢伙看了之後馬上燒掉吧。」土方把掉在地上的襯衫放在椅子上,赤裸著上身坐在銀時的床尾。

「你們這樣真的很不怕丟官欸。」銀時從被窩裡探出頭說,「而且我對高杉那傢伙的去向和各種癖好一點興趣也沒有。」

「你是在說那個女秘書嗎?」

「他明明是男的。」銀時想像著身穿女裝的桂在飛機上依偎著高杉的畫面,不禁皺起眉頭,「真是我碰過最怪里怪氣的委託人了。」

「不過這已經是你最希望的結果了,對吧?」土方輕聲問,把手伸進被子裡撫摸裡頭一絲不掛的身體

「呃啊──你這變態,不要在討論案子的時候摸我的屁股!」銀時紅著耳根怒吼

「這本來就是一環扣一環的啊,」土方說,「當年我考上檢察官的時候我們就說好,官司你贏的話是正常現象,我贏的話就要請你吃甜食,平手的話才能上床。所以高杉帶著整幫的兄弟和女裝癖戀人一起私奔,通緝令發布的時候槍械走私案也無限期停審,我才會出現在這裡啊。」

      銀時翻了一個白眼,讓土方把蓋住他身體的被子掀開。

「所以嘛,這是你一直希望的結果對吧?」土方雙手撐在枕頭上問

「哼!」被壓在下面的銀時紅著臉別過頭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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